心饼干啊?”少拉低她的档次了。
孰是孰非薛明若还是分得清的,她挽着孟宴臣,悠悠地向前走:“行了啊,她是她,你是你,咱们家权责分明,可不搞什么连坐责任制。”
孟宴臣一听,这才笑起来,又是逗趣地恭维道:“那是,我们明董可不是一般人,比那些小心眼的可宽宏大量多了。”
薛明若便又没好气地掐他:“不准捧杀我!”
夫妻俩说笑了一会儿,见妻子是真的没受许沁的影响,孟宴臣便略微放下了心。
可薛明若不生气,孟宴臣倒是替妻子不悦起来:“她也确实是太不懂事了,对着咱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这就是对着哥哥嫂子应该有的态度吗?”
薛明若闻言,不怒反笑,轻嗤出声:“有事叫哥哥,无事孟宴臣。她是个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吗?不过是有爸妈在场,碍于情面叫咱们两声,你还真以为她把咱们当哥哥嫂子了?”
你还是别太天真了。
被薛明若一语道破,孟宴臣无语凝噎,半晌才蹙紧了眉,直截了当地说:“咱们又不是欠了她的,这世上哪有什么理所应当的事?”
种什么因,结什么果,许沁如此,日后也就别怪他们袖手旁观,任她自生自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