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灏。
尚且一无所知的孟宴臣还在专注地处理着一波又一波的工作。
明灏的公事对他而言,早已经是驾轻就熟,毫无难度,实际上也并不怎么费事。
唯独需要孟宴臣多耗费些心思与精力的,也不过是部分新从国坤接手来的事务。
明灏与国坤,两家公司的规章制度、人员安排、项目管理逻辑等方面虽不尽相同,但工作的本质始终是一样的,一通则百通。
因此,熬过了最初的适应阶段,孟宴臣很快又变得游刃有余,得心应手起来。
只是,效率虽然上去了,可工作量仍旧不减,还是有那么多,孟宴臣便也只能日复一日地埋头苦干着。
孟宴臣这厢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处理着公司内务,肖亦骁却如入无人之境一般,陡然推门而入。
兄弟俩委实是太过熟悉了,不需要提前预约,秘书通报,就连虚假的客套也不必有,肖亦骁直接熟门熟路地走到孟宴臣专门用来待客的小隔间坐下。
肖亦骁安安静静的,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发出过一点声响,更没有打扰孟宴臣办公。
孟宴臣耳聪目明,对肖亦骁的到来自然是一清二楚,可他同样不为所动,手下没有半点停顿与迟疑。
直至签完了眼前这一大摞文件,他才缓缓搁下笔,走到肖亦骁对面,默不作声地落座,不紧不慢地开始沏茶。
孟宴臣一边给肖亦骁分了一小杯龙井,一边平静地发问:“今天这是怎么了,突然来明灏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两兄弟直言直语惯了,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肖亦骁轻轻啜了一口茶水,又搓了搓手,脸上挂起了略有些谄媚的笑容:“嗨,我这不是找大善人孟总化缘来了吗?”
“不是才投资了酒吧没多久,你又打算投资新项目?”孟宴臣闻言,当即蹙了蹙眉,好心提醒道,“近来实业的风头不大对,投资项目恐怕也不怎么好做。你多少还是注意着点,别一下子把全副身家都给搭了进去。”
“我倒不是为了我自己,这不是詹小娆……就我那前女友,她最近想要开个店,非托我问一问咱们点金手孟总有没有投资的意愿,我这才替她跑一趟。”肖亦骁直截了当地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