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第一反应便是将薛明若牢牢护在身后。
他没有问诸如“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此类废话。
想也知道,付闻樱虽收回了许沁的家门钥匙、小区门禁等种种权限,可许沁毕竟在这儿住了这么些年,到底算是个熟面孔,只要稍微刷个脸,再摆起不耐烦的大小姐架子,说几句颐指气使的话,安保人员自然不敢多拦她。
孟宴臣不会迁怒那些无辜的人,他只是挑了挑眉,淡淡开口:“宋先生真是好兴致,怎么,今天是休息时间,不用值守在消防站,所以特地出来散步吗?”
这都散到他们家附近来了。
孟宴臣当然清楚来者不善,他看看一脸狞笑的宋焰,没有多作寒暄,只是撇一撇脸,试图敷衍糊弄过去:“夜色正好,春光难得,宋先生请自便吧,我们夫妇就不在这打扰你的兴致了。”
说罢,便要牵着薛明若离开。
孟宴臣压根不想和宋焰纠缠。在他心里,宋焰和许沁就像是两枚极其不稳定,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更具有高杀伤力的炸弹。
若是他独自碰见了宋焰、许沁,孟宴臣或许还会抽出时间,跟这两个蠢货打打嘴仗,看看他们的笑话,顺便见识一下物种多样性。
但有身怀六甲的薛明若在场,孟宴臣便丝毫不愿同这两个潜在的疯子说话,更不愿承担任何不可控,也不可预知的风险。
姑且先应付过去,等他们安全离开了,再打电话给保安队举报许沁和宋焰也不迟。
只是还不等孟宴臣迈开步子,宋焰却已目标明确地拦在了他们面前,就像是矮矮的小蓝企鹅挡在高大威猛的帝企鹅身前一样。
宋焰油腻腻地一甩头,不羁地磨了磨牙,露出自己那能戳伤别人的锋锐下颌线,恶狠狠地叫着孟宴臣的名字,斜着眼睛挑衅道:“好巧?我就直说了吧,我今天是来找你的。”
孟宴臣不动声色,只说:“宋先生找我是有什么要事吗?那你可能不太清楚,下班时间我一般不接待不请自来的恶客。”
孟宴臣云淡风轻,宋焰却没有他那么好的修养与耐心:“不请自来?恶客?我看是孟总心虚了吧?”
“我今天来,就是想和我们傲气,瞧不起人的孟总聊聊天,顺道再好好看看你们孟家丑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