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宋焰鸣不平,是天然正义的那一方。
是的,就是这样,她什么错都没有。
但或许……她又不仅仅是为了宋焰,她同样是为了自己——为那个困守在孟家多年,更是受尽了委屈与不公的自己讨一个公道,求一个说法。
许沁憋着一口气,一心一意痛斥着付闻樱,却没有注意到付闻樱的面色正在一点点转冷,更是逐渐沾染上“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鄙夷与蔑意。
付闻樱忽地鼓起了掌,无情地阻断了许沁的控诉,她不加掩饰地扬起了一个虚伪的假笑,口中还道:“我想我是看走眼了,许小姐到底还是有那么一两点值得称道的长处的。”
付闻樱看着许沁先是疑惑不解,随之却又不自觉地露出了自得的神色,不禁嗤之以鼻,这个蠢货,平白无故的,别人为什么夸她还不清楚呢,这就开始洋洋得意了!
“譬如偏听偏信,又比如自话自说,”付闻樱故意卖着关子,拖长了语调,见回过味来的许沁忿然作色,大动肝火,更是假意劝说着,“诶,你别生气,也别不当一回事嘛。”
“毕竟,能从你满身的缺点里,挑出这两个微不足道的‘优点’,我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付闻樱慢条斯理地戏弄了许沁一番,继而又不咸不淡地给了她重重一击:“要知道,像你这样先入为主,仅凭一己之见,只听一面之词,就能爽快利落、轻松断案的判官,如今委实是不多见了!”
“像你这样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付闻樱没有在意气得直眉瞪眼的许沁,假模假样地夸赞了一句,转瞬却是面容一肃,语气骤寒,“也幸好没有被任用,否则还不知道会判出多少冤假错案来!”
许沁一向是畏强凌弱的,付闻樱安安静静,不与她争辩的时候,她还敢对着付闻樱大小声。
但当付闻樱一蹙眉、一挑眼,气场全开时,她便也只能唯唯诺诺地听训,敢怒而不敢言了。
“我都跟你说了,孟家没有那么权势滔天、威震天下,”付闻樱对牛弹琴久了,难免有些不耐烦了,“部队的人更不是随我摆布糊弄的傻子,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我的确是举报了——举报了那个拐带我女儿,更是带着他的小弟收受保护费,还曾在一气之下,将其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