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惨淡人生,她就忍不住想要操起自己的手术刀,先把眼前这两个讨厌鬼一刀一个,尽数捅穿,以解她心头之恨。
而在许沁的怒目而视和一再压迫下,原本脸皮很薄的爱哭鬼小章现在已经能够淡然自若,百般熟练地挂上了笑脸,点头哈腰地朝着许沁表达他们的歉意。
却是直言不讳地说出了心中的疑惑:“咱们就是想问一声,按着正常步骤,是不是该帮人家打理一下,不说用些什么药剂,好歹稍微消个毒……”
“还有您,”小章的目光稍稍停留在了许沁身上,见她穿着最普通的白大褂,披头散发,就连医用口罩都没带上,方才更是没做任何的清洁与消毒工作,提了刀就准备开始莽干,便委婉地提醒道,“您是不是该去换套手术服,做好了准备,再开始手术?”
其实两人也并不确定究竟应该怎么做,只是下意识地认为——即便人已经没了,可该有的手术步骤还是不能抛弃的。
这是医生应有的严谨与自我防护,更是对患者最基本的尊重。
无论这位患者,如今是生还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