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多少还有几分可以回旋的余地。
许沁想得倒是很美,奈何出师未捷身先死——七院的安保工作做得委实是太好了,堪称是严防死守、密不透风,无论如何都决不让许沁靠近妇产科病房一步,更不给她与病人、病人家属套近乎,好借此打探消息的机会。
不止这一回,此后数次亦是如此。
不管许沁想出什么样的新奇招数,任凭她如何智计百出,七院那头都能反应神速地拿出应对方案,绝不给许沁留下任何钻空子的可能。
长此以往,许沁便也心生懈怠,难免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只想,死猪不怕开水烫,大不了就这样吧,他们难道还能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不成?
许沁一面惶惶不安,心事重重,一面自暴自弃,心灰意冷,颇有些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的麻木、淡漠,就这样时哭时笑地守在自己破碎的小房子里,等待着最新消息和七院的最终裁定。
但许沁不知道的是,这尚且只是一个开始。
随着调查一点点深入,先前的停职通知慢慢变成了一份沉甸甸,加盖了鲜红公章的辞退声明、一张肃穆威严的法院传票,以及沸沸扬扬,闹得满城风雨,更令许沁不堪重负,毫无喘息空间的舆论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