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有性命之忧。”
“商、角、徵这三宫,都是做得好一宫宫主,便做不得宫门执刃的。”
“怎么,在前山四宫当中,唯独羽宫是天定的执刃命格,执刃的位置就合该世世代代的都落在他们家了?”
……
以宫远徵的牙尖嘴利,只怕到时说出口的话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毒辣、更能刺痛人心。
要真是被宫远徵这样说上一通,那他们才真的是颜面无存、威望尽失了!
长老们越想越深,也越想越远,一时之间竟有些拿捏不好回话的尺度了——如今是轻不得,重也不得了。
轻了,固然是起不到什么效用,可重了,却也怕引来宫远徵的反噬,更叫他们下不来台。
几人绞尽脑汁、面面相觑良久,到底是做不出什么更好的应对了,便只余下了默然,彼此相视无言。
他们一是傲骨尚存,不想当着小辈的面露怯,二来却也怕宫远徵趁着他们低头、让步的时机,狮子大开口,净提一些叫他们为难的要求。
到头来,宫远徵这边是平息了,可宫子羽那一边却是风波又起了——与其反复无常,倒让他们自个儿成了风箱里的老鼠,受那两头的窝囊气,倒不如固执己见,索性一条道儿走到黑吧。
三么,宫远徵压根儿就不是一个会被他们好言相劝,便能轻易劝动的主儿——他是既不吃软,也不吃硬!
实在不如宫子羽耳根子软,也不如宫子羽那样心地善良,更叫他们这些做长辈的舒心。
既然两种方法都行不通,长老们便也懈怠再做任何解释与辩驳了,索性便又端起了长辈架子,摆出了一副“无知小儿不懂事,我们身为长辈的,却不便与你多做计较”的姿态,草草地截断话头,硬邦邦地敷衍道:“长老院行事自来问心无愧,你若还有异议,那便等尚角回来,再行商议吧。”
说罢,却是一甩衣袖,三人齐齐背过身去,一言也不再发了,当下送客之意尽显。
可是在场之人,又有谁不清楚,这不过是长老们的推托之词呢?
这一局,长老们的自私自利与理屈词穷,固然是显露无遗,可是……宫远徵和宫明商却也未见得就是大获全胜。
他们今日言之有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