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宫门的四公子也未见有一日的消停呢。”
身为宫明商身边的人,她自然是不会称宫子羽一声“执刃”的,便如从前一样,仍旧以“四公子”、“羽公子”这些往日称呼唤他。
宫明商一听是与宫子羽相关的消息,也不由扶了扶脑袋,实在是这些时日她们已经见证过宫子羽太多次“心血来潮”、“想一出是一出”的结果了,她既有几分见怪不怪,又有些无可奈何地说,“宫子羽这回又干了什么?”
——他到底又闯了什么祸?
“他这回可算是出息了,”青玉仍是阴阳怪气地说着反话,这样反常的作态,足可见她此时心绪实在不平,“他今日去女客院落,替无辜受害的姜姑娘鸣冤寻凶去了。”
宫明商一抬眸,正想问宫子羽好端端地去插手女客院落的事儿做什么,单一个羽宫还不够他折腾的吗?但下一瞬,她便明白过来宫子羽的用意,沉吟几许,也只是说,“他若是想以此为线索,摸索出执刃与唤羽哥哥‘遇害’的真相,这倒也算是个路子。”
毕竟,这两件事都是在待选新娘进入宫门之后发生的,谁又能说它们之间没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呢?
——反正都是无锋细作干下的事儿。
但只看青玉的反应,就知道这件事显然没有她想象的这么简单,宫明商于是又提出了新疑问,“他逮住了谁?”
她知道宫子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肯定是不可能逮到真正的凶手的——就是能,他也未必有那样的狠心,能对相交数回,很有些好感的云为衫以及楚楚可怜,颇会装相的上官浅下手。
他惯是怜香惜玉的性子,只怕人家梨花带雨地一哭诉,他便要心软地想法子为她们开脱了。
宫明商真正好奇的是,宫子羽究竟错抓了谁,竟能惹得青玉这样生气,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显而易见,她这个问题恰恰问到了青玉的心坎上。
“宋家四小姐,”青玉没等宫明商努力回想这宋家四小姐究竟是哪一位,便又适时补充道,“就是那个虽然身患哮喘,但她家里给负责择定新娘人选的管事送了重礼,便也还是隐藏了身体状况,成功入了宫门的宋家姑娘——宋妍。”
而她们虽然在机缘巧合之下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