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了,更怪不着其他人。
不是宫尚角小瞧宫子羽,而是——明眼人都能看得清楚,这贾为良分明是一个报复心极强的伪君子。
那么,他会怨怪宫明商和宫远徵,难道就不会憎恶非要把他牵涉进来,却又没法子护他周全,反倒害他成了阶下囚的宫子羽吗?
宫子羽能凭借执刃的权威,震慑他一时,用他一时,却未必能永远拿捏住他,驾驭得了他,羽宫往后,只怕还有得闹腾呢。
而宫尚角,自然是乐得看宫子羽的好戏的。
都说宫远徵性子急躁,受不得激,但宫子羽显然也是一样。
他并非不知宫尚角这是在给他下套,可还是那句话——宫尚角和宫远徵已然退了一步,他若不见好就收,还想继续苛求的话,却也未必能如愿给贾为良博一个更好的结果,甚至有可能鸡飞蛋打,下场更糟。
倒不如暂且认下这一茬,至于后面的事儿,便走一步看一步吧。
宫子羽只能咬着牙,应下了宫尚角的激将法:“角公子大可放心,我自然是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的。”
输人不输阵,他虽然有些心虚气短,也还没想好往后的安排,但这却也不影响他顶着宫尚角的威视,拍着胸脯将大话说出口,先行立下保证。
……
这一回,宫子羽不说是一败涂地,却也是一应算计尽皆成空。
他就算是脸皮再厚,可在这样的情形下,也是难免要有几分羞恼与无地自容的,是以一局毕,宫子羽便带着提溜着贾为良的金繁,灰溜溜地回了羽宫。
他什么都没多说,也什么都没再多做了。
至于宫紫商,宫子羽托她先将等待了许久的云为衫送回女客院落,待云为衫收拾好了行李,他也安置好了贾为良,自然会再去接她。
宫紫商脾气足够好,也一向不介意替弟弟妹妹跑一跑腿,帮点简单的小忙,便爽快地拽着因从头到尾目睹了众人的争锋,看上去有些小心翼翼、噤若寒蝉的云为衫一道走了。
而宫尚角,只能头疼地应付起了有些耍小孩子脾气,正等着他去哄的远徵。
他本想找个外援,求明商替他说一说情,却无奈地发现,明商走得竟比他们还快,便只好微微叹了口气,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