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了讨饶的软话,耐心地解释起了自己的种种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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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兄弟俩正说着闲话,而这头,宫明商则和在殿外等了她许久的青玉汇合,两人裹挟着一身的冷气结伴回了商宫。
青玉先替宫明商取下身上的披风,又端来了一壶热茶,一人斟了一盏,边喝茶静心,边暖身子,边听明商同她说起了今日的事。
听完,青玉不大满意道:“这羽公子怎么就像是只臭虫一样,没完也没了的?”
宫远徵好歹是她们罩着的人,往常也叫她一声“青玉姐姐”的,怎能任由一个不知所谓的宫子羽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他?
而且,今时不同往日,只是简单地打打嘴仗,不痛也不痒,那倒也罢了,今日若不是有一个记性颇好,又心有成算的宫明商及时替弟弟顶住了压力,帮他翻了盘,宫子羽仗着贾为良的证词,还有长老们的偏袒,只怕还真能叫宫远徵受些不大不小的苦楚。
而这,却是一贯爱护宫远徵的青玉和宫明商恰恰接受不了的。
“可见咱们这位羽公子,委实是太闲散了些。”宫明商抬了抬眼皮,冷然道。
所以总有闲心,在这里搅弄风云,无事生非。
她虽然不像青玉那样情绪外露,可她心里,却也不是不窝火的。
宫明商垂下眼眸,仔细想了想,良久,她便又语气淡漠地开口:“新执刃威逼徵宫从前的下属,替他作假证,想要排除异己,攻讦徵宫宫主,独掌大权。”
“未果,却又顶着压力,将人控制在了自己手里,本想伺机图谋以后,却不想宫门风声四起,为保名声,他只好一不做二不休——想趁着事情还没闹大的时候,杀人灭口,好栽赃到别人头上。”
她一面说,一面慢慢地同青玉对上了目光。
青玉微微一笑,也应道:“不成想老天有眼,竟叫人撞破了新执刃自导自演的事儿。”
“这应当是个还算有趣的消息。”
——既然有趣,那自然是要传扬全宫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