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下……可就只差您了。”
不是他们非要议论主上,只是……该说不说,正处孝期,身上还戴着几重孝呢,不在家里守着孝道,吃糠咽菜,面上也无哀色不说,竟还背着宫门里的人,带着心上人偷偷外出,过着劳什子的上元节——这样的行为已是十分不妥当了,在这个时候,家里人有急事找你,你不想着将功补过,怎么还能推脱不去呢?
是真觉得自己在宫门的风评太好了?还是觉得自己这执刃的位置,坐得太过稳当了?
侍卫们腹议着想,却也没有倾诉出口。
他们当中,性子温和些的,这时候还在试图言语劝说宫子羽,希望他改变主意,而另一些脾气更暴躁的,却已是不自觉地捋起了袖子——分明是一副我们已经是先礼后兵了,既然你劝说不听,那就勿要怪我动一动拳脚功夫,硬扛着你回去了的模样。
两方的气氛正有些焦灼,彼此僵持不下,宫子羽还待嘴硬,宫紫商却在这时跳了出来,率先打破了僵局。
大抵是将侍卫们的话听进心里去了,宫紫商觉得他们说得确实在理,便也站在他们那一边,跟着劝说起了宫子羽。
她眉头微蹙,只道:“子羽,事急从权,你看他们这样着急忙慌的,恐怕真是出了什么大事儿,再说了,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你就不要再为难他们了。”
那些侍卫们见这一行三人终于有一个听得进道理,知道好歹,又说着公道话的主子站出来为他们发声了,便微微松了一口气,如非必要,他们当然也不想与宫子羽起什么冲突,便很是用力地颔首,以示宫紫商所言不错。
“而且,身为宫门执刃,你确实也应该尽快赶回去,主持大局——这可是你的责任。”宫紫商有意加重了语气,又道。
当然,宫紫商也清楚,若不把云为衫的事儿安排妥当,她这个死心眼的弟弟是绝不肯轻易离去的,因而便又大包大揽,颇有几分豪迈地拍着胸脯,直言:“这样吧,你和金繁先随他们回去,只给我留一队侍卫,我领着他们一块儿去寻云妹妹。我保证给你全须全尾,一根头发丝儿都不掉地送回去,怎么样?”
宫紫商一面说,一面还并拢了三指,做出一个向天发誓的动作来,瞧着很是诚心。
这倒是个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