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如何不让长老们为之错愕?
宫尚角和宫远徵虽比二位长老好些——他们是知道宫明商通晓武艺的,却也没有好上太多。
宫明商在他们跟前,几乎是从未如今日这般,认真动用过武力的,因为不需要,也压根没有这样的机会——只要有这哥俩在场,她总是最安全的那一个,不会被任何人、任何外物所胁。
她只是偶尔会在旁观宫尚角调教宫远徵的时候下场,笑意盈盈地让宫尚角不要厚此薄彼,缠着宫尚角也教她两招。
然后随着宫尚角的指点,摆出一副令兄弟俩失笑不已的花架子……时日渐久,宫尚角和宫远徵便也默认了,宫明商在习武上的天分实在有限,于是转了心思,一人努力加强宫明商身边的防卫,而另一人则费心研究各式毒药,好让自家姐姐防身。
他们哪里知晓宫明商竟是这样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就连看似平静从容的宫紫商,心里也不是不诧异的,她知道妹妹一直在背地里偷偷习武,幼时的宫明商也曾来问过她,可要与她一道儿修习武功。
只是代任宫主的责任太重,宫紫商要做的事太多了,她实在没有足够的精力,她的习武天赋也确实有限——是真的天资不足,付出与收获不成正比,宫紫商思来想去,便还是推拒了妹妹的好意。
但她也没有料到,妹妹竟能修炼到如今的程度。
……
宫明商于是便在众人这瞠目结舌、吃惊不已,明里暗里都打量个不停的目光中,无动于衷地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她自顾自地挪开踩着宫子羽的脚,又弯下腰,掐着宫子羽的脖子,就像是在拎一只小鸡仔那样,把他一个大男人直接从地上就给提溜了起来。
神色漠然,毫无怜惜之情。
金繁见状,不免更是心急,他想要闯出一条生路来,但有青玉的阻拦,到底是无法成事,只能困顿于原地。
宫明商只是一个抬眼,原本守在云为衫附近的月栀便心领神会地走过来,替换了宫明商的位置,扣着宫子羽的胳膊,死死押住了他。
宫明商得以腾出手来,她看看脱身未果的金繁,又望望已是笼中鸟,插翅也难飞的宫子羽,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有些心疼地抚了抚衣襟上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