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的,嘴上虽然客气地叫一声“徵公子”,但宫子羽一旦有令,他与宫远徵打起来的时候那也是毫不留手的。
宫远徵见他低头讨饶,心里暗爽,摆了摆架子,好生折腾了金繁一番,这才如他所愿,给宫子羽指了个资历更深的老大夫——宫远徵如今忙得很,他是不会亲自去的,但给宫子羽换个厉害的大夫,这点心胸他也还是有的。
而那大夫一诊脉,便说宫子羽这是心病,心火太盛,又兼忧惧伤痛过深,这才一并发作了,持续高烧、身上红疹也都是因这个缘故才起的。
虽然可以服药遏制一二,但那只是治标不治本,顶好的便是等他将内毒散完,再来细细调养,省得日后症状反复。
简言之——就是任他烧、任他长,烧干了,长尽了也就好了。
金繁再三确认,见老大夫还是坚持这一套说辞,便也没奈何地听从了。
……
话又说回来,宫子羽身体好的时候,尚且没怎么管过羽宫的事情,如今他身体不好,瘫倒在床了,自然就更没那个心力处置一二了。
于是,羽宫的大权就这样被宫明商她们接过了手——名正言顺。
月栀听宫明商这么一问,脸上当即喜气洋洋起来,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先“哼”了一声,后又张狂道:“他也是活该,这才哪儿到哪儿呢!”
比之当初的宋妍,宫子羽现在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毕竟,他再怎么病恹恹的,有金繁守着,还有徵宫的大夫关照着,总归是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哪像那时的宋妍,险些就一命呜呼了。
月栀快意非常,一向稳重的青玉这时便也连声附和:“等晚些,给宋家传信的时候,我要特地给宋姑娘拟一封信,说一说宫子羽的惨状,好叫她出一口恶气。”
金繁想要宫子羽快快好起来,那可有的等了!
——月宫长老的新作,又哪里是这么容易治好的?
宫明商含着笑意,睨了这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姐妹一眼,倒也没出言阻止,只是笑着说:“也好,只当是咱们附赠给宋妍的小礼物吧。”
不过,这尚且不是宫明商要提及的重点。
她放下手中的书卷,想了一想后续的安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