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对哦。]
【然后呢?然后呢?】沐清夏强忍着笑意在心里问白逸。
『七岁的时候,在一棵大树上看到了鸟窝,一只小鸟掉下来了,他把小鸟送了上去。
大鸟回来以后看见他,以为是偷鸟的,给他一阵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回到家以后,他家里人还以为他被打了。
他为了不丢面子,一直说不是,家里人不信,去学校查了监控,发现他是被鸟啄了,当天,全校皆知。』
『他整个人都木了,面无表情了一整天,九岁的时候,说要学钢琴,一顿操作猛如虎,导师耳朵集体聋。』
『十一岁说,想学二胡,差点当场给他爷送走,被他爷狠狠的揍了一顿。』
沐清夏揉了揉憋笑憋到发疼的肚子,眼里闪过笑意。
『十三岁的时候说,想学散打,自己在家练习,他站的地方有点高,再加上他父亲低下头跟他说话,他一个转身一拳给他父亲来了个熊猫眼。』
『十五岁的时候,他突发奇想参加校园歌唱比赛。
本想着一展歌喉惊艳全场,结果上台就忘词,急得抓耳挠腮,最后只能哼着调勉强唱完。
台下观众笑得东倒西歪,评委们也是一脸无奈。』
『十七岁那年暑假,他跟着朋友出海钓鱼。
好不容易钓到一条大鱼,兴奋得手舞足蹈,结果一个没站稳掉进海里。
还好周围有人及时救起他,不过上岸后的他浑身湿透,像只落汤鸡一样狼狈不堪。』
几个人听着这些趣事,感觉厉珩晏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彻底颠覆了。
原本那个冷峻威严的霸总形象,如今满是诙谐幽默的少年回忆。
而此时的厉珩晏看着沐清夏止不住的笑容,心中没有任何波动,甚至还有些失落,他想见夏夏了。
景淮川一看厉珩晏的眼神,就瞬间明白了过来,知道他是想念“她”了。
景淮川收起目光,眼神黯淡,那他该怎么办?
难不成……,注定是要分别的嘛。
就在这略显沉闷的氛围中,沐清夏忽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儿。
她疑惑地看看厉珩晏,又瞅瞅景淮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