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你们的关系闹得人尽皆知。”
“姑娘尽管闹。”朱掌柜嘴角挂着一抹阴冷,“小二,去官府报官!”
“你还敢报官?”张青心里有些发慌,但想着掌柜的肯定是虚张声势,于是双手攥了攥拳,提醒自己不能怂,不能落入圈套。
“还不快去!”朱掌柜不愿再与张青多说一句话,只想赶紧把她打发出去,今日是珍馐阁的大日子,可不能被这晦气玩意给毁了。
看着朱掌柜是真的要报官,张青怕了,她丢下一句,“识人不清,错把鱼目当珍珠,你这店早晚要完蛋!”
就跑了。
朱掌柜这人最听不得店铺的坏话,他给了跑堂的一个眼神,在张青离开经过一个巷子的时候,被一个布袋套住了头,一刻钟后,被打成猪头的张青痛哭流涕。
她一瘸一拐的来到官府报官,状告朱掌柜行凶,结果她拿不出任何证据,物证只有一个常见的麻袋,人证没有任何人看见,她纠缠半天反倒赔了朱掌柜十两银子,因为严重耽误珍馐阁的生意。
十两银子对于张家来说属于大出血,上次被打还未完全好的张婆子,躺在床上,哎呦哎呦气的浑身难受,“这个娼妇别以为攀上高枝就无法无天了,我呸!”
“娘,你别吵了,还不是你老糊涂,给她签了关系断绝书,否则,我们把她拿捏死死的,她赚的银钱都是我们的,甚至可以请个先生来家里教导我。”在家中温书的张元轩被张婆子的污言秽语吵的学不进去,这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一点长远的目光都没有。
“谁知道这娼妇有这么大的能耐,她当时只吃不进,若不断绝关系,家里的粮食还不知道被她吃走多少呢,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着想……”被儿子误解,张婆子心生委屈,心底又把陈双燕记恨上了。
“行了!过两日我去跟她说说软话,她之前待我还算不错,你跟二姐最近老实点别拖了我后腿。”这陈双燕真是拎不清,士农工商,这商排在末尾,她跟那种卑贱的商人在一起有什么好的,她应该紧紧巴住他们张家才是。
毕竟,他以后可是要高中状元成为大官的。
“委屈我儿了。”等到娼妇回来了,她可得好好的出一口气!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