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你准备干他了?”
“你能忍?”
“老子早就不想忍他了!”
将双戟往肩膀上一扛,刁莽带着一队人马离开了。
三天后。
他带着一具泡水的尸体返回。
看到死的人穿着一身道袍,赵安连忙道:“他和皮包骨什么关系?”
“入幕之宾!”
刁莽扔了铁戟,很是郁闷道:“范德辉最近几年和这个喜欢装神弄鬼的道士暗中往来频繁。经我们探查得知,这道士以前行过医,而且喜欢恫吓病人,榨取他们的钱财,为人所不齿。”
“最近这段时间,他去过河谷走廊好几次,和这些流民来的方向也能对得上。我们怀疑就是他在暗中捣鬼,也在找机会抓他,谁能想到范德辉心狠手辣,昨夜竟让人把他给杀了沉井!”
还是晚了一步。
看起来范德辉这更像是担心东窗事发,来了个未雨绸缪。
毕竟铁门堡这边,流民都被隔离了。
真正知道内情的人屈指可数。
范德辉不可能知道他已经控制了疫情。
怎么办?
在人证已经被杀了的情况下,想要收拾他太难了。
不过,赵安仔细想过,眼前这时间窗口对他而言极为重要。
京中生变明显还没在西北十二卫传开。
如果不能赶在那些主和派对他动手之前灭了范德辉,后面可就难了。
赵安看着惨白的尸体,一再思忖道:“他沉的是哪口井?”
刁莽指了一下道:“在白溪千户所东北边,井很深,我们废了老大劲才给弄上来。”
赵安又问:“范德辉那么瘦,是不是疾病缠身?”
“没怎么听说。”
刁莽皱眉道:“他一直讳莫如深,白溪千户所的人对此也是守口如瓶。以常理来推断,他的身体估计不怎么样。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他瘦得皮包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指望他自己病死,那恐怕要等到猴年马月!”
“让我想想……”
负着手,来回踱了几十圈步,赵安把曾经见到范德辉的画面都给回忆了一下,然后拍了下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