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
仅次于身边的社恐小画师。
莫尚颖咽下嘴里的牛奶，说道：
“你说瑶瑶姐？她啊，师父你平时当然碰不到。”
林羽好奇的追问：“这话怎么讲？为什么这么肯定？”
莫尚颖压低声音，阴森森道：“她在……鬼市。”
林羽瞬间恍然大悟。
平川鬼市！
在当地有着悠久的历史。
之所以被称为“鬼”市。
是因为摆摊开店的老板、商贩们，只在深夜开张，天一亮便全部消失。
因此，得来了名字。
不止平川，在全国各地都有鬼市的存在，营业时间和市场上的物件各不相同。
经由莫尚颖的全面解释。
林羽才彻底搞清楚，平川鬼市的营业时间，在晚九点到凌晨三点。
她好奇的古董姐姐沈步瑶。
在西平街（也叫鬼市街）不止有个摊位那么简单……而是有家店！
“师父？师父！”
“你眼光都放光了。”
“找瑶瑶姐，是想修表还是有宝贝呀？”
莫尚颖凑到林羽跟前。
鬼精鬼精的打量着他。
林羽回过神，解释着说道：
“害，不算什么宝贝。”
“我那有一个老物件，想要古董姐姐鉴定鉴定，看看值不值钱。”
这种事，林羽选择摊牌讲真话。
别人还能糊弄的过去。
随便能开人盒的莫尚颖，断然不能说假话。
他得到的【凡尘一俗物】，要是真卖出去了。
后续，哪天莫尚颖又心血来潮，查看他的银行卡余额。
冒出一大笔钱，不好糊弄过去。
倒不如一开始直接讲真话，玩的就是真诚。
对于别人家里的“宝贝”，莫尚颖并没什么兴趣。
三言两语的说几句，很容易混了过去。
莫尚颖还贴心的告诉了林羽，沈步瑶开的店，店名叫“无宝阁”。
听名字，颇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创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