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陷入两难。
怀秋收回视线，离开窗前，茯欢以为他要回里屋，一时间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还没缓过来，怀秋直接从屋内走了出来。
眼看怀秋离自己越来越近，茯欢下意识的往后一退，却靠在了树上，再无退路。
怀秋背对着阳光茯欢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觉他的面孔离自己越来越近，近到她能明显的感觉到怀秋温热的呼吸。
她不知道为什么怀秋一下子这么亲近自己，面上有些烧红。
“你……”茯欢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怀秋也没在意，视线往上移，手抵在树干上，茯欢猛的一闭眼。
半晌才缓缓睁开，怀秋已经朝门外走去，一句轻飘飘的话传了过来。
“脏，别靠树。”
茯欢嘴角一抽，要等怀秋真正壁咚自己，还是下辈子吧。
明月阁。
茯欢辗转多处，此时正坐在迦夜身边看着他剪窗花。
迦夜技法纯熟，剪刀迂回宛转一下便剪出了完美的花鸟虫鱼。
“好了，学会了吗？”
迦夜看向茯欢。
茯欢一阵猛烈的摇头：“看不懂，学不会。”
“小爷再慢慢的来一次，你看清楚啊。”迦夜耐着性子教她。
不出片刻，又是一个完美的吉祥如意诞生。
“这次你来。”
迦夜把剪刀和红纸递给茯欢。
茯欢尝试回忆了迦夜的剪法，却在一个地方卡壳了，一时间不知道朝哪个地方剪。
这时，一双温热的手搭在她的手上，茯欢偏头一看，不知何时迦夜站在自己身后。
“专心。”
迦夜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让她心突然一阵猛烈的跳动。
平复好心情以后，茯欢任由迦夜握着手指导着她。
“好了，你打开看看。”迦夜放开手，出声唤道。
茯欢十分小心地打开一看，这次剪出来的是“平安喜乐”四个字。
“这么多窗花应该可以了吧。”
茯欢拿着窗花左看看右看看。
“嗯，可以了。”
迦夜收拾了一下桌上的碎纸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