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拥抱住挚爱之人,他想一直这样抱下去,永远都不再松开,“欢儿,倘若天道不允许我们在一块,我们该当如何?”
茯欢踮起脚来,额头紧贴上他的,双手松开衣襟的褶皱,逐渐上移,手心捧住了他的面庞,“那就与它争个胜负,什么天道宠儿,什么六星伴月,通通都不重要,我只要我认定之人。”
青玉嗓音颤抖:“孤是你认定之人吗?”
茯欢笑着:“是,你一直都是。”
从前没有变过,以后也不会改变。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喜欢就是喜欢,爱上了就是爱上了,人若不能随心而活,那还有什么意义?
青玉又将头埋得更深了几分,有些委屈地说道:“那日在月老庙,是月老不肯为我们牵线,孤看到了欢儿写的木牌,可是孤挂不上去。”
茯欢想起那一日在人群之中,青玉笑得像个吃到糖的孩子一样,可下一秒,他却猛地喷出一口血,鲜红的颜色刺伤了她的眼眶,待她要去追寻时,他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原来是他动用了内力,才把木牌挂了上去,同时也遭到了反噬。
“我记得你的木牌还没有题字。”茯欢抬起眸子看向了他。
青玉轻笑一声,掌心里赫然出现了一枚木牌,上面写了一句诗:“生为同室亲,死为同穴尘。”
茯欢拿起木牌把玩着,眼珠子滴溜一转,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我没收了。”
青玉自然是顺着她的,目光随意地扫了一眼四周,哪怕心中万分不舍,仍旧开口说道:“欢儿,他还在等你。”
茯欢神色僵住了几秒,她抿了一下唇,又松动开来:“你当初为何会把长魂玉珏交到他的手中?”
长魂玉珏里封印了她的记忆,这么重要的东西青玉没有交给南蔓倾,反而留给了怀秋。
青玉那双金色的瞳仁里,仿佛镌刻进了无数绚丽多姿的风景,闪烁着动人的光芒,“解铃还须系铃人,他的选择,关乎你能不能找回这段记忆。”
“但就像欢儿说的,没有人有资格去掌控你的记忆,这何尝不是一个对他的考验,他若真的在乎你,自然会尊重你的决定。”
怀秋的选择是把长魂玉珏交回了她的手中,他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