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鹤悠闲躺在侍女柔软怀抱中,享受着的时候,老侯爷也赶了过来,把顾鹤抱了过来。
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倒是显得其乐融融。
不过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平宁郡主就风风火火地赶了进来,她先是逗弄了顾鹤一番,惹得小家伙咯咯直笑。
当然了,在表面的笑容当中,顾鹤心里是非常苦。
毕竟是成年人的心智,却还要装作的跟个傻子似的,谁来都是苦的。
等逗弄的差不多了,平宁便对老侯爷说道:“父亲,借一步说话。”
说罢,便不容分说地拉着老侯爷,一路往祠堂走去。
这一幕不仅让老侯爷有些疑惑,就连顾鹤也看出了几分不对了。
只是就现在这个状态,顾鹤什么也做不了,也懒得去想。
到了祠堂以后,老侯爷心中充满了疑惑,不明白女儿为何如此郑重其事,还要特地来祠堂说话。
他皱了皱眉头,问道:“平宁,你到底要说什么?”
平宁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纸来,和一个小瓷瓶,神情异常严肃:“前些日子,您从府里赶出去的那位乳娘,我派人去抓了回来,这是她签字画押的口供,您先看一下。”
听到自己女儿竟然派人把人家抓了,老侯爷一时大惊:“她最多不过是没有伺候好,又没犯什么错,你为什么要抓人家。”
平宁郡主手里抖了抖口供:“您看过就知道了,她的罪过大了。”
带着心里的疑惑,老侯爷伸手接过了口供,看了起来。
越看,他的脸色越是阴沉,神情也愈发愤怒,眉头紧锁,嘴角抽搐:“这都是真的?你四叔竟敢如此妄为!”
平宁郡主回道:“当然,乳娘现今还在府外押着,另外我也派人去抓了四叔的一个亲信,从他那里也得了佐证。
父亲若是不信,大可随我再去审问一番。”
老侯爷对于自家女儿,自然是愿意相信的,毕竟她素来行事稳重,而且她本身也没有陷害四房的必要。
刚才的询问,不过是他内心深处不愿相信这残酷的事实罢了。
他的手紧紧攥着那张口供,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双眼如燃烧的火炬,仿佛口供上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