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也会派人前来祝贺,就在那一天,把事情给彻底了结。
至于说四房会不会发觉,这从来就不重要,反正结果都已经注定。”
老侯爷话锋一转,看向平宁郡主,眼中带着几分赞许:“这事还多亏了你细心。
只是,你怎么会想起去查乳娘的?还有,你手中那瓶,就是口供中所说的苦杏仁之毒吧?”
平宁郡主回道:“这还多亏了鹤儿自己。我见他对乳娘那般排斥,心中好奇,便暗中打听了一番。
没想到,竟查出了这等骇人之事。估计他们之前做得太过顺利,以至于现在连遮掩都懒得了。”
说着,她举了举手中的药瓶,“至于这瓶中,确实就是苦杏仁之毒。
是用新鲜苦杏仁研磨成粉,再加入清水慢慢混合,只需再静置几日,便能得到这略带杏仁味却无色的毒药。
只需少量,便能致人丧命,而且极难被人发觉。”
老侯爷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与无奈:“自作孽,不可活。你把这瓶毒药留下,然后就出去吧。”
平宁郡主应了一声,将药瓶轻轻放在供桌上,转身离开了祠堂。
然而,刚走出几步,她忍不住回头望去,只见父亲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孤独。
“是啊,那终究是他的亲兄弟,下这种决定,心中怎么能没有伤心。”
平宁郡主心中一酸,对于四房就更加仇恨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平宁郡主亲自督管那乳娘和四房亲信的看管工作,确保他们无法与外界联系。
而老侯爷则暗中调动人手,对四房进行了全面的调查。
四房对于侯府的动作,当然不可能毫无察觉。
甚至在府中亲随消失的那天,他们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急忙派人去找过乳娘。
结果证实乳娘也已经失踪,当时四房家主就知道,自己已经完了。
至于说反戈一击或者说逃跑的想法,在他的脑袋中从来就没有过。
因为他太清楚,在这整个京西南路,襄阳侯府拥有何等的威望和力量。
他们束手就擒或许还能保留几分体面,为子孙留下一线生机。
不过他倒也没有后悔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