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而坐,顾廷煜笑着问道:“鹤哥儿,最近在读什么书?”
顾鹤也没想,便将自己最近在读大学说了出来。
顾廷煜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兴致,随即笑道:“哦?《大学》乃儒家经典,其中蕴含的道理深邃而广博,鹤哥儿可从中领悟了什么道理?”
顾鹤自然是有领悟的,随口便说了几点,引得顾廷煜连连点头。
聊着聊着,顾鹤才真正发觉,顾廷煜胸中确实是有真才实学的。
他的见解深刻,言辞犀利,对儒家经典的理解更是入木三分。
甚至让顾鹤有种感觉,若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未来科举中士应该不难,可惜了。
也正在这时候,书房的门轻轻敲响:“大郎,您的药已经熬好了。”
顾廷煜听到这话,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进来吧。”
很快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下人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将其放到了书桌上。
那药散发着浓浓的草药味,与书房里的墨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而略带苦涩的气息。
顾廷煜看着这碗药,微微皱了皱眉头,但随即又舒展开来。
他接过药碗,一口气将药喝了下去,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显然是喝的多了,都已经习惯了。
倒是顾鹤想的挺多的,比如这碗药里面,到底有没有血枯草。
毕竟血枯草长期损耗气血的特性,与顾廷煜自幼体弱但久治不愈的症状高度吻合。
喝完药后,顾廷煜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笑道:“让鹤哥儿见笑了,我这身子骨自小便有体虚之症,每日都得喝这苦药。”
顾鹤闻言笑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煜哥儿你虽身有疾患,却也因此更加珍惜每一刻能够读书、思考的时光,日后定是能有所作为的。”
顾廷煜也是笑道,并发出了邀请:“那便借你的吉言,日后鹤哥儿长留汴京,可多来府上走动。”
顾鹤自是欣然答应,只是让顾鹤没有想到的是,这种走动后面就换了一种方式。
因为在宁远侯用过膳,回去自家府上的路上,老侯爷就跟顾鹤说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