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鹤饶有兴致的看着被抓的几人,笑道:“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若是此刻老实交代,我或许还能网开一面,放你们一条生路。”
可被抓的几个,此时都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根本就不接顾鹤的话。
顾鹤见状,轻笑一声,转头看向了此行的护卫头领顾忠:“忠叔,在军中,可有什么能让嘴硬之人开口的法子?”
顾忠闻言,上前一步,恭敬地回道:“军中常有俘虏需要审问,自是有一套法子的,就他们这种,最多能撑一炷香时间。”
顾鹤点了点头,目光再次落到那几人身上:“你们这帮人见识短,我也不跟你们计较,但你们要明白,襄阳侯府是个什么样的人家,扬州知州到了这里,都得把头给我低着。
都说破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他们能做的事情,襄阳侯府自然能做的更好,所以我再给你们一个机会,若是现在能说实话。
我就把你们交给衙役带回去,公事公办,否则祸及家人族小,那可就悔之晚矣。”
顾鹤的语气淡然,仿佛是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可偏偏听起来就特别有说服力,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
包括顾廷煜这些人,都莫名感觉顾鹤真能做出这种事来,不由的咽了下口水。
那几个贼人听了顾鹤的话,更是脸色愈发苍白,却仍是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看他们还不说话,顾鹤也没再多说:“算了,忠叔把人带下去吧,切记给他们留一口气,否则破门灭家的时候,他们要是不能亲眼看到,那可就太可惜了。”
顾忠听到命令,立马便招呼人把他们带走。
站在一旁的差役们,此刻早已是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更别提过问此事了。
一名贼人刚被拎到门口的,便彻底的慌了:“不、不,我可以说!你放过我的家人,我什么都告诉你!”
顾鹤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挥了挥手,示意护卫将人拖回来。
那贼人跪倒在地,浑身颤抖着回答道:“我们是附近江上的水匪,是扬州白家的二爷、三爷雇的我们,让我们监视你们一行人,最好是能趁着他落单的时候,杀了他。”
众人顺着贼人手指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