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的。”
可在心中,顾鹤却也知道,这件事有多么难办,大宋的公主可不能跟大唐相比。
她们身负的枷锁,守的规矩,犹如繁星点点,数不胜数。
不过梦想总是要有的,心怀梦想的人,日子总是能过的更有希望,因此顾鹤也没有去打破它。
此时,远处的三道身影静静地矗立,目光聚焦于那正有说有笑的两人身上。
苗昭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期盼,她轻轻转向站在一旁的赵祯,感慨万千地说道:“若日后徽柔的夫君,能如同鹤哥儿这般才华横溢、温文尔雅,那该有多好啊。”
朱美人因为三皇子日渐好转,心情也是不错,此时也跟着附和了两句。
赵祯则是笑道:“以顾鹤的学识才情,能比肩者只怕是屈指可数,若禾儿有此期待,那恐怕这驸马是难找了。
可惜本朝驸马不许入仕,顾鹤既是侯府唯一子嗣,又有如此才情,襄阳侯是绝不会允许他做驸马的。”
苗昭容当然知道这点,提到这事本质上就是想耳濡目染,让赵祯从一开始就对这件事有个预期。
求其上,得其中;求其中,得其下,她好歹跟着章献明肃皇后多年,这个道理又怎会不懂。
最后顾鹤在宫中总共待了六天,三皇子也已经可以正常进食。
初七这日,各府开衙,宰执们也要开始进宫入值,顾鹤便赶着这个当口,离开了皇宫。
到最后都没跟一直想见的范文正公同房而眠,这让顾鹤就有些可惜。
然而,这份惋惜之情,在顾鹤踏入侯府大门,见过平宁郡主与王大儒之后,就彻底消散了。
“什么,有朝臣要来参我,参我做什么,我才多大年纪?”
听到顾鹤的疑问,王大儒解释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之前后宫嫔妃召你入宫,还能说是一时戏言。
可就你在宫中的这几日,外面都已经有人开始盛传,你乃是仙神转世,有护佑子孙之能。
群臣自是不信这个,又因为你出身勋贵,便有人借题发挥,说这是有人在妖言惑众、蛊惑君心。”
顾鹤真是冤枉到家了:“我冤枉啊,这又不是我要去的,而且就算是如此,也不过是一点风言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