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具体是也不是,也得你自己去判断,我也没有证据,否则早就直接跟你明说了。
不过你倒也未必真就记错了仇,白氏或许真是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白老太爷一个白手起家的人,真会如自己所说那般干净。
我不信他在找到宁远侯府之前,没有打探清楚侯府的情况。”
顾廷煜摇了摇头,带着几分无奈与释然:“就算如此,可人已经死了,我总不能还要将其挫骨扬灰吧!”
顾鹤笑道:“那你不是挺明白的嘛!回京之后打算要怎么做?”
顾廷煜轻叹一声:“我也不知道,且行且看吧。”
“行,那既然如此,我也陪你喝点,咱们就来个一醉方休!”顾鹤笑着提议,随即拿起酒坛,给自己也斟满了一杯。
两人对坐月下,酒香四溢,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没一会功夫,夏伯卿也寻了过来,故作不满地嚷道:“你们两人倒是悠闲,瞒着我在这对月饮酒,可真不够朋友啊!”
顾鹤哈哈大笑,举起酒杯向夏伯卿示意:“行,要不我们俩自罚三杯,以表歉意?”
夏伯卿也笑了,他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如此美酒,你们两个还想多喝几杯,我可不让你们如愿。”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有顾鹤跟夏伯卿陪着,顾廷煜心中的愁绪也消散了许多。
酒过三巡,顾鹤和夏伯卿陪着顾廷煜大醉了一场。
夏伯卿确实算是个妙人,一晚上下来,他一句多嘴的问话都没有,就那么东拉西扯,陪了半晌。
第二日,便是忠勤伯府家船靠岸的日子,送娉的仪式也要正式进行了。
顾鹤一行人肯定是得要去参加的,尤其是在顾廷烨无法前去的情况下,顾廷煜这个宁远侯府的代表,更加不能少。
所以一大早,顾鹤只能亲自跑到顾廷煜把他摇醒。
此时顾廷煜还是在宿醉阶段,只觉得自己脑袋都痛的快要炸开了,还是在顾鹤的百般催促下,他才终于勉强从床上爬起,整个人还显得有些晃晃悠悠。
赶往码头的路上,顾廷煜骑在马上,一手捂着额头,一手不停地揉着太阳穴,嘴里喃喃自语:“喝酒误事啊,下次是再也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