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鹤这话,顾廷煜跟夏伯卿都不由一愣,随后顾廷煜说道:“这怎么可能,打上白家本就是咱们临时起意,这谁能算得准。”
夏伯卿此时有了不同意见:“不,未必就没有可能,这第一步或许确实意外,但后面就不一样了。
今日鹤哥儿这么一说,倒是让我想了起来,那日你们两个都进了白老太爷屋中时。
王琪曾经不经意说过张可久来,虽然只是对着盛通判说的,可那个距离,我肯定能够听清。
这也是后来,我为什么想起张可久的事来。”
“你怎么之前不早说!”顾鹤见这家伙事后诸葛亮,不由问道。
夏伯卿解释道:“我之前也没往这上面想,谁知道他会有这个心思。
其实若是这样,那一切就能说通了,虽然不知道王琪跟张可久有什么恩怨,但他应该就是想利用我们,来扳倒张可久。
毕竟张可久能背负弹劾任职到现在,显然朝堂一路很难再有动作,那借着你的圣眷试上一回,或许能有奇效呢!
而且事实不也成功了,你都已经去请皇城司,帮着带人回汴京了。”
顾鹤也赞同夏伯卿的想法:“这帮老狐狸,真是一个比一个狡猾,咱们跟他们比,还真是太单纯了些。”
这话也是顾鹤的心里话,虽然自己是两世为人,可真抡起心眼子来,比起这帮官僚那真是差的还远。
甚至顾鹤都有些怀疑,要不是自己知道剧情走向,自己可能连小秦大娘子都玩不过。
所以这日后还是得谨言慎行,不能走歪门邪道,而要走堂皇大道,以势压人,那才是自己的优势所在。
就此收敛过后,顾鹤三人就在府上窝了两天,等到白老太爷出殡当日才出府。
中间还把吕辰等了回来,顾鹤单独向他询问了一番,有关齐彬跟张可久的关系。
吕辰回道:“我知你担心什么,侯府在盐道上得生意,自是有一些摆不上台面得,但还危及不到侯府和齐国公府。
至于张可久,他这人名声在外,齐国公曾经也多番交代,只需要维持表面关系就好,并没有深交。”
顾鹤闻言说道:“果然都是老狐狸,这一次出来,我终于是知道了,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