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重了。”
欧德胜摆摆手:“跟你还客气什么?要不是你给我开的方子,我那老寒腿早就废了。这点熊肉算什么?”
孙青山知道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他取了一个干净的盆子,将熊肉放进去:“您稍等,我给您抓副药。”
“不用了,上次的药还够吃一阵子。”欧德胜摆摆手,“你爹在的时候就照顾我们全家,现在你接了他的班,医术一点不比你爹差。”
“您过奖了。”孙青山谦虚道,“我这点本事,还比不上我爹的十分之一。”
欧德胜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不禁感叹:“你爹要是能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欣慰。”
孙青山沉默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父亲去世得太早,很多话都来不及说,很多本事都来不及教。如今能重活一世,他一定要把父亲的医术发扬光大。
孙青山倚在院墙边,眯眼看着两只小狼崽狼吞虎咽地将碗里的麦乳精舔得干干净净。晨光透过茅草屋顶的缝隙洒下,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院子角落里,几只灰背麻雀叽叽喳喳地蹦跳着,时不时警惕地瞥向那两只小狼崽。孙青山缓缓吐出一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墙上斑驳的青苔。
狼这种生物生命力顽强,没什么好担心的。可不知为何,看着它们毫无戒备的样子,心里总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青山兄弟!在家吗?”一道粗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狗爪踩在泥地上的沙沙声。欧德胜拎着一个木箱,牵着一条通体雪白的猎犬走进院子。川西猎犬威风凛凛,肌肉虬结,站得笔直。
“德胜叔!”孙青山快步迎了上去,“这大热天的,怎么过来了?”
欧德胜抹了把额头的汗,咧嘴一笑:“给你带好东西来了!”他晃了晃手中的木箱,里面传出细微的呜咽声。
“这是”孙青山凑近看去,目光一凝。
欧德胜放下木箱,叹了口气:“杨树村的王大麻子前两天让野猪伤着了,腿折了。以后打猎是干不了了,准备把猎犬都处理掉。”
“这白色母犬叫雪花,是他手里最好的一条猎犬。”欧德胜摸了摸白犬的头,“箱子里是她生的四只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