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孙青山没说话,等着他们继续说下去。
猪娃的爹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双手捧着递上前:“这是一点小意思,还请山子兄弟笑纳。”
孙青山没接,只是淡淡地问:“你们突然来道歉,该不会是听说了什么吧?”
几个大人面面相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倒是跪着的猪娃忽然开口:“山子哥,我我听说您跟王家关系不一般。”
“王家?”孙青山挑了挑眉。
“就是县里王员外家。”铁虎子补充道,“听说您跟王家小姐”
孙青山神色一凛,猪娃他们见状连忙闭嘴。一时间,院子里鸦雀无声。
过了好一会儿,孙青山才开口:“起来吧。”
见他语气缓和,几个大人如释重负,连忙把孩子们拉起来。
“山子兄弟,这点心意”猪娃他爹又把布包往前递了递。
孙青山摆摆手:“拿回去吧。以后让孩子们少惹事生非就行。”
“是是是。”几个大人连连应声,带着各自的孩子告辞离开。
等他们走远,孙青山才推开院门。天色已经不早,晚霞染红了半边天。他站在院子里,望着远处发了会儿呆。
王家的事情传得这么快吗?他摇摇头,推开堂屋的门。刚要进去,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山子哥!”
回头一看,是隔壁王婶家的小子。
“山子哥,不好了!”小男孩上气不接下气,“我爹我爹又犯病了!”
孙青山二话不说,拎起药箱就往外走。刚走出没两步,又听见村头传来呼喊:“山子!山子在家吗?我家老太太又犯心口疼了!”
他站在原地,回望了一眼自己的屋子,叹了口气,朝着来人的方向大步走去。
日暮时分,村里炊烟袅袅。孙青山的身影在暮色中显得有些单薄,却又格外坚定。
残阳如血,笼罩着东北的山林。孙青山伫立在狗圈前,目光柔和地注视着桃花和它的幼崽。桃花正温柔地舔舐着小狗崽的皮毛,那副画面让他想起了很多往事。
一阵微风拂过,带来远处知青点的炊烟气息。孙青山的思绪不由得飘向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