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记录本急匆匆跑来:“将近九百斤,你核对一下?”
“有财叔,您的账向来准确。”孙青山笑着说。
拿到八十七块五分钱后,孙青山和小柱往回走。路过供销社,他买了两瓶汽水。
“来,解解渴。”他递给小柱一瓶。
回到家,孙青山掏出钱,仔细数出二十一块八毛八分给小柱。
“青山哥,这这不合适。”小柱连连摆手。
“这是规矩!”孙青山板着脸,“咱们一起冒险,就得一起分钱。”
正说着,外面传来喊声。
“青山!在家不?”是吴守军的声音。
几个知青结伴而来,站在院门口。阳光斜照在他们年轻的脸上,带着些许局促和期待。
孙青山看了看天色,太阳西斜,秋风渐起。明天要打熊瞎子,今晚得好好准备一下。他看了眼后院堆积如山的蔬菜,又看看站在门口的知青们。
“都进来吧。”他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正好帮我收收菜。”
院子里很快热闹起来。吴守军和几个男知青搬运冬瓜南瓜,女知青们摘辣椒装筐。欢声笑语中,一筐筐新鲜蔬菜被整齐地码放在地窖里。
“青山哥,听说你明天要打熊瞎子?”有人问道。
孙青山点点头,没有多说。他的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来复枪上,那是他最信赖的伙伴。
夜幕降临,知青们陆续告辞。孙青山坐在堂屋里,借着煤油灯的光线擦拭枪支。小柱坐在一旁,眼睛发亮地看着。
“青山哥,明天我一定听你的。”
孙青山手上动作不停:“打熊瞎子和打野猪不一样,更危险。你要记住,看到情况不对,立马往回跑,别犹豫。”
夜深了,院子里只剩下“桃花”和“大黑”的呼吸声。孙青山躺在床上,听着秋虫的鸣叫,思绪纷杂。明天的打猎让他既期待又有些不安,熊瞎子可不是好对付的猎物。
清晨,天还没亮,孙青山就醒了。
夏日的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地上,庭院里堆满了刚从地里收来的新鲜蔬菜。孙青山站在院子中央,目光扫过那些泥土未干的茄子、青椒和豆角,眉头微微蹙起。
“这么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