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就要定亲了,害什么羞?” 他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垂。
戴春燕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感受着他强健的胸膛和浓烈的男人气息,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来。
就在这时,院子里的狗突然狂吠起来。
“青山在家吗?” 一个粗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戴春燕如受惊的兔子般从他怀里挣脱,慌忙躲到一旁,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孙青山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套上衣服一边往外走。这不识时务的访客,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暮色四合,炊烟袅袅。整个村委会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徐小安和几个松树寨的汉子,小心翼翼地将钱铁福抬进了孙青山的诊所。他们脸上都带着疲惫和愧疚,衣服上沾满了泥土和血迹。
孙青山赶忙迎了出来。看到浑身是血的钱铁福,他不禁皱起眉头。钱铁福可是杨树村的主心骨,怎么会伤成这样?更让他意外的是,送他来的居然是徐小安他们。要知道,这两个屯子近些年可没少因为山界和打猎的事闹矛盾。
“青山大夫,快救救二保!”徐小安顾不得寒暄,语气中带着焦急。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担忧,额头上的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微光。
“先把人放到诊室。”孙青山迅速进入状态,一边指挥着几个人将钱铁福抬进西屋,一边询问具体情况,“究竟怎么回事?”
徐小安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声音有些发颤:“今儿个一大早,我带着几个兄弟上山打猎。转悠了大半天,就打到几只兔子和一头狍子。眼看快到正午”
“咳咳”躺在炕上的钱铁福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眼睛猛地睁开。他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目光却凶狠地瞪着徐小安,“去你娘的!老子在虎啸岗拉屎,你们一枪就打过来了!”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空气仿佛凝固了。徐小安和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徐小安搓着手,局促地解释道:“二保兄弟,这事确实是我的不是。当时太阳正毒,树影晃动,我以为是头野猪”
钱铁福咬着牙,刚要骂人,却牵动了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孙青山赶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