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一头特别凶猛的野猪。”欧德胜简单解释道,“要不是青山在,后果不堪设想。”
欧德波拍了拍三雷,又安慰了几句欧德胜,便带着队伍继续往山上走去。
回到家里,孙青山才得知自家的两条狗也在之前的狩猎中受了伤,正在屋里养着。他让欧德胜把三雷抬进屋,准备重新处理伤口。
雷霆一直跟在后面,寸步不离。它那双充满担忧的眼睛,时刻注视着三雷。孙青山看在眼里,没有赶它走。母性的光辉在这一刻显得格外耀眼,即便是在狗的身上,也如此动人。
夜色渐深,寒风呼啸,孙青山的诊所里灯火通明。
他神情专注地凝视着手术台上的三雷,手中的银针在穴位间游走,动作精准而轻柔。随着最后一根银针落下,三雷的呼吸逐渐平稳,陷入沉睡。
“得快点。”孙青山低语着,拿起医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已经浸透血迹的纱布。血腥味扑面而来,他却习以为常,目光如炬地检查着狰狞的伤口。
诊室内一片寂静,只有医疗器械碰撞的细微声响。雷霆蹲坐在角落,炯炯有神的双眼一刻不离地盯着手术台,耳朵微微抖动,似乎在捕捉着每一丝动静。
“还好,肠子没事。”孙青山仔细检查后,终于松了口气。他伸手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开始着手清理伤口。
温热的生理盐水冲刷着伤口,暗红的血水顺着台面流下。孙青山动作娴熟地拿起缝合针,一针一线地缝合着狭长的伤口。灯光下,银针穿梭往返,留下整齐的缝合线。
“最后一道工序。”他轻声自语,从药柜里取出一支青霉素,轻轻注射进三雷的体内。
整个过程中,雷霆一直保持着警惕的姿态。直到看见孙青山开始收拾器具,它才低沉地“呜”了一声,仿佛在询问手术结果。
“别担心。”孙青山蹲下身,轻抚着雷霆油亮的毛发,“三雷没事了,不过得在这住几天观察。”
雷霆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随后转身朝门外走去。那优雅从容的步态,哪里像一条普通的狗。
欧德胜靠在门框上,望着雷霆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追忆:“这狗啊,从小就不一般。记得五年前,它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