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不能少。
欧德胜端着酒碗晃悠着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孙青山旁边:“老孙,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孙青山眯起眼睛,脸上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老钱,明儿咱们进山打山雀如何?”
“山雀?”欧德胜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你是说榛鸡?这天寒地冻的,能找着吗?”
“放心,我有法子。”孙青山拍了拍欧德胜的肩膀,“叫上小柱和铁汉,咱们四个够了。”
小柱和铁汉正好从外面回来,听到要打榛鸡,立马来了精神。小柱搓着手:“老孙,这阵子确实闲得发慌,正愁没点事做呢。”
“把头,你说去哪片山”欧德胜话还没说完,就被孙青山打断。
“诶,都说多少回了,”孙青山皱着眉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别整那把头什么的,听着别扭。咱们都是兄弟,用不着这么客气。”
欧德胜爽朗一笑:“成,那咱就说正事。你准备怎么个打法?这榛鸡警觉得很,一点动静就跑没影了。”
孙青山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我这还留着点祖传的秘药,撒在玉米粒上,肯定一个都溜不掉。”
“莫不是”欧德胜眼睛放光,凑近了些,“老孙叔那个连野猪都能放倒的药?”
孙青山神秘地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屋里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戴春燕正在收拾餐具。
“你们几个先回去准备准备,明天早上卯时在我家门口集合。”孙青山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雪。
等几人都走后,孙青山回到屋里,看见戴春燕正要收拾碗筷,连忙上前拦住:“你歇着,我来。”
戴春燕脸颊微红,低声道:“青山哥,我没事的”
“在自个家,你就该好好歇着。”孙青山看着她,眼神柔和,“这几天有你男人照顾你。”说完,在她脸上轻啄一口。
戴春燕心尖儿一颤,眼里闪过一丝甜蜜。孙青山麻利地收拾着厨房,动作娴熟。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呼啸的北风不时刮过窗棂,发出呜呜的声响。
“春燕,外头下雪了,天色不早了,让我护送你回家。”孙青山擦干手走进屋里。
戴春燕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雪景,眼中带着几分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