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哥,瞧你笑得这么开心,家里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
“嘿嘿。”老汉仰着布满皱纹的脸,笑得更欢了,“我那小子进了赵远的护卫团,一个月能赚一贯钱,不错啊,加上奖金能有两贯。从前周边的村子都说我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现在说媒的倒是踏破了门槛。”
“一个月两贯?”赵为民心中一惊。这工钱实在太高了。要知道乡下劳力多的是,干活只求一口饭吃。就算是重活,一月也就三百文钱。先生竟给这么高的工钱,当真是在为民造福。
“哼,就这点钱也好意思说。”一个驼背老汉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插嘴道,“我家两个儿子在贩队,一人月入两贯,加上奖金能有六贯。这才叫赚钱呢!”
赵为民继续往前走,看到几个小孩子在路边玩耍。他们衣着整洁,脸蛋红润,完全不像是乡下孩子。
他走到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面前,和颜悦色地问道:“小朋友,兄弟,你叫啥来着?”
“我叫赵四龙。”小男孩吸溜着鼻涕,警惕地看着他。
赵为民从怀里掏出一块包装精美的麦芽糖:“给,吃块糖。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的手脸都这么干净?”
“不要!”赵四龙把手背在身后,使劲摇头,“远哥说了,给糖的都是人贩子,要把我们卖掉的。”
赵为民一时语塞,哭笑不得。
一个妇人急忙跑过来,抱起小男孩打了下屁股:“老爷别见怪,小孩子不懂事。”
“无妨。”赵为民笑道,“倒是想问问,为何这村里人都这般白净?”
“这是远哥发明的月露膏的功劳。”妇人解释道,眼中闪着自豪的光芒,“他说病从口入,要讲究卫生,吃饭前要用月露膏洗手。村里人一开始都不习惯,现在都养成习惯了。”
“月露膏是先生发明的?”赵为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想起最近赵家杂货铺卖的那种月露膏,这块地要三贯钱,可真不便宜,贵得吓人。不愧是先生,上次在陈府说要搞有钱人的钱,这才多久就做到了。
“你认识我们远哥?”妇人警惕地打量着他,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
“咱们好像见过一次,受教良多,特来拜谢。”赵为民微笑道,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