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指几乎要陷入那些柔软的花瓣中。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粘稠，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可惜这片区域的夜幽兰终究有限，收集度停在了百分之二十八就再也无法寸进。
“该死！”张明远狠狠砸了下墙壁，指节传来的疼痛却让他稍微清醒了些。
夜风吹过，带来一阵凉意。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在四周快速扫视，试图寻找更多的金桂。然而入目之处，只有斑驳的墙壁和零星的杂草。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每一秒都像是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张明远不敢再耽搁，转身就往家的方向狂奔。
“必须尽快拿上准备好的物资！”他在心中不断提醒自己。
路上行人寥寥，偶尔经过的车辆投射出刺眼的灯光，在地面上划出长长的光带。张明远的影子在光带中忽长忽短，就像一个不断变形的怪物。
三分钟后，他终于冲进家门。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厨房的小夜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早已打包好的塑料袋就放在玄关处，里面装着各种应急物品。
“走！”他抓起塑料袋，连灯都来不及关就冲出门去。
电梯指示灯停在十楼，迟迟不见下降。张明远咬了咬牙，直接推开安全通道的门冲了进去。
楼梯间回荡着他急促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紧绷的神经上。十七层到一层，他几乎是用跳的。
刚要往对面小区冲去，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脑海。
“小公园！”他突然愣在原地，“那里植被茂密，说不定能找到更多夜幽兰！”
夜色中的街道安静得可怕。路灯投下的光晕中，偶尔飘过几片落叶。驶过的汽车就像一具具冰冷的铁棺材，车灯的光束在黑暗中划出诡异的轨迹。
张明远抱着塑料袋，沿着人行道快步前行。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像是某种无形的追逐者。
路过一家便利店时，玻璃橱窗映出他苍白的脸色。额头上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眼睛里布满血丝。
很快，小公园的轮廓出现在视线中。太阳能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在黑暗中形成一个个光晕，像是漂浮在黑暗森林中的萤火虫。
张明远努力回忆着白天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