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重要的是控制情绪？”张明远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若有所思地问道。
教练露出一丝赞许的笑容：“没错，新手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一激动就把子弹全打光了。记住，每一发子弹都要有它的意义。”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这种枪配备的是特制强化塑料子弹，一碰到坚硬物品就容易损坏，避免在密闭空间产生跳弹。当然，现在给你练习用的都是普通弹。”
“能让我自己练会儿吗？”张明远望着教练，眼神中带着几分恳求。
教练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同意：“可以，子弹在那边自取，不过不能带出这个单间。”他指了指角落里的弹药箱，“别玩太久，待会还有闪避训练。”
“明白。”
等教练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张明远握着手枪，心中暗暗盘算。这是个测试花纹衣强度的好机会，必须要把握住。
这家射击馆是辛巴拉的私人产业，所以才能让他独自练习。不然一般射击馆绝不会允许新手单独持枪，风险太大。
张明远瞥了眼角落的监控摄像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副黑色布质手套戴上。手套上绣着些中二气息十足的花纹，远远看去就像是在spy某个动漫角色。
他故意摆了几个夸张的姿势，假装在模仿动漫人物。这样即使有人看监控录像，也只会觉得他是个中二病犯了。
然后，他迅速举枪，瞄准。
砰！
这一枪并非平射，而是擦过了他的左手指尖。在关键时刻，他用枪管遮掩，悄悄在指尖覆盖了一小片花纹衣。
子弹擦过的瞬间，恶之花立刻发出提示：花纹衣破损，请及时修复。
张明远面不改色地收回花纹衣，垂下微微发红的手指。指尖传来一阵刺痛，但他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这次测试证实了他的猜测 — 花纹衣确实挡不住子弹。之前他用菜刀试过，虽然表面坚硬如金属，但厚度不够，只能抵挡普通力道的攻击。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希望只能寄托在进化后的花纹衣上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他认真练习射击，试图掩饰刚才的异常举动。直到教练回来叫他去做闪避训练，他才放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