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华一袭白衣,清冷绝艳,步履从容地走到龙椅前坐下。她的目光在殿内众人身上扫过,最后停在钱明远身上,那双眼睛里看不出喜怒。
“韩岩,你先说。”她的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情绪。
韩岩上前一步,将钱明远擅自行动、惊走逆党的事情娓娓道来。他说话时目光始终平视前方,语气平稳,不偏不倚。
“那日钱明远确实未经允许便擅自行动,导致我们布置多时的行动功亏一篑。”韩岩顿了顿,继续道,“不过,此事也并非全无可取之处,至少证实了泰宁县子确实与逆党有所勾结。”
孙峰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激动地上前几步:“陛下明鉴!此人分明是与逆党勾结!他故意打草惊蛇,就是为了给那些逆贼通风报信!”
他说着,手指颤抖地指向钱明远:“您看看他,平日里不学无术,却能在这种关键时刻恰到好处地出现,这难道不是早有预谋吗?”
钱明远依旧保持着沉默,但眼底已经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就在这时,卫元博从殿外快步走来,手中拿着一卷画轴。他将画轴呈上,恭敬道:“陛下,这是当日属下偶然记录到的画面。”
柳玉华接过画轴,缓缓展开。画面中传出声音:“在京城,要讲规矩,银两倒是收得利索,救人这事却一再拖延”
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偏殿内,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上。
柳玉华看完后,面无表情地将画轴丢到钱明远脚下。那双清冷的眸子望着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这个,你如何解释?”
钱明远低头看着脚边的画轴,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回答。
孙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已经在心中盘算着如何落井下石。韩岩则是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偏殿内的檀香依旧袅袅升起,但空气却仿佛凝固了一般。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一个答案,一个能够决定命运走向的答案。
柳玉华端坐在龙椅上,那双清冷的眼睛始终注视着钱明远,仿佛要看穿他的心思。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发出轻微的声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