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来了兴趣，身子微微前倾：“你现在粉丝都快八百万了，应该算是头部网红了吧？收入应该不少才对。”
这倒不是他故意打探，只是对网红行业确实有些好奇，毕竟有些东西书上看不到，星耀传媒的财报也没那么详细。而且月朦朦现在也算是他手下的“员工”，了解一下她的情况也无可厚非。
“那是账号的收入啦。”月朦朦掰着手指头开始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要交税、要给团队分成，摄影师要钱，灯光师要钱，剪辑要钱，化妆师也要钱”
“剩下的钱公司要分一半，直播收入还要给公会分成，平台要抽不少分成”说着说着，月朦朦的表情越发委屈，眼睛里似乎都要泛起水雾。
七雨也帮腔道：“是啊，朦朦签了五年长约，而且因为公司定位的关系，基本上不接广告，就靠推歌维持生活。”她说着，还不忘给月朦朦递上一张纸巾。
林远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卖惨，不禁莞尔。他想起在泳池时，七雨提到月朦朦的合约问题时被打断的场景。现在月朦朦却主动说起这些，态度前后差异如此之大，着实有趣。
服务员端着几杯饮品走了过来，林远注意到月朦朦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杯粉色的草莓奶昔，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向往，却又很快收敛起来。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月朦朦忽然问道，她的手指轻轻搅动着奶昔，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
“林远。”
“林远好记的名字。”月朦朦笑起来，梨涡若隐若现，“不过我记性不太好，可能过几天就忘了。”她说这话时，眼神中带着几分狡黠。
“那加个微信呗。”七雨在一旁提议，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促狭。
“对哦！”月朦朦立刻掏出手机，动作麻利地打开了二维码，“加个微信，下次来海城还能找你玩。”
林远笑着点头，扫了她的二维码，看着新添加的好友，他心里有数——这八成是工作号，以后聊天的人是不是月朦朦本人都难说。
不过想想也是，以她现在的粉丝量，想要她的私人微信，没个十个嘉年华打底都不好意思开口，而且现在她商务活动多了，直播都少了。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三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