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安顿下来呢。”林明远连连摆手。
“害什么羞,趁年轻早点定下来多好。”李大婶也跟着起哄,“现在好姑娘可不好找。”
闲话一句接一句,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太阳西斜,地里的庄稼在余晖中投下长长的影子。
收工的时候,孙巧玲和孙巧云已经学会了不少技巧。虽然手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但脸上总算有了些笑容。
“明天就好多了。”林明远安慰道,“第一天总是最难的。”
回家的路上,夕阳将几人的影子拉得老长。田野里传来蛙鸣声,远处的山峦笼罩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宁静。
韩叔家的晚饭很简单,一个炒青菜,一个土豆丝,一碗汤。但因为劳作了一天,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
“明天继续加油。”吃完饭,孙巧玲握着拳头说,虽然语气坚定,但手上的伤让她的动作显得有些滑稽。
孙巧云则安静地坐在一旁,若有所思。她看着林明远的侧脸,心里泛起一丝涟漪。这个男人,似乎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田野上,给辛勤劳作的人们披上一层温暖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夹杂着庄稼特有的清香。
记分员翻开已经泛黄的工分本,仔细核对着今天的记录。他抬头看向林明远,目光中带着赞许:“今天表现不错,十个工分。”
“小林啊。”欧队长踱步走来,脸上堆满笑容,“你这干活真是让人放心,不像有些知青,来了就喊累。照这样下去,评个先进个人不成问题。”
林明远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谦逊地回应:“我会继续努力的。”
“好好干。”欧队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
归还农具时,林明远注意到孙家姐妹也在收工。孙巧玲整个人瘫在农具房门口的长凳上,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孙巧云虽然也很疲惫,但还是保持着端庄的姿态。
“哎哟,我的腰都快断了。”孙巧玲揉着酸痛的腰,声音里带着委屈,“姐,要不咱们明天改打猪草吧?听说打猪草比干农活轻松多了。”
孙巧云皱着眉头:“打猪草也不会轻松到哪里去吧?而且咱们对这里的草都不熟悉。”
“我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