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就掌握了要领。不过来来回回跑了十几趟后,他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汗水浸透了衣衫。
“你这身子骨得练练了。”林明远拍了拍他的肩膀,“农活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我这身体好着呢,就是还没适应。”林明光嘴硬道,但说话时已经有些气喘。
就在此时,蛙鸣虫叫此起彼伏。林明光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酸痛。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不停回想着今天的种种。
第二天一早,鸡还没叫,林明远就起床了。他照例练完拳,又去菜地浇了水。太阳刚露头,农工组的铜锣声就响彻云霄。
新来的知青们已经整整齐齐地站好了。有人精神抖擞,有人还在打哈欠,但所有人脸上都带着对未知生活的期待。
农工组的四个领导轮番讲话,知青们的热情澎湃,激励着大家拼搏奋进。。什么“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什么“在农村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听得林明光心潮澎湃。
可惜,前面几个生产小组都不愿意要这些没干过活的知青。一组长撇着嘴说:“这些娇生惯养的城里人,能干什么活?”二组长摆摆手:“我们组里人手够了。”三组长更直接:“别给我添乱。”
最后,这些知青只能分给三队和四队。三队和四队虽然不情愿,但也只能认了。谁让他们在农工组说话不够硬气呢。
“行了,都别站着了,跟我走。”三队长不耐烦地挥挥手,“今天先去田里除草。”
知青们跟着组长往田里走,有人小声嘀咕:“除草有什么难的?不就是拔草吗?”
林明远听到这话,不禁莞尔。他知道,这些城里来的知青们还不知道,农村的活远比他们想象的要艰苦得多。
太阳渐渐升高,知青们弯着腰在田里除草。不一会儿,就有人开始叫苦。
“哎哟,我的腰。”
“这草怎么这么难拔?”
“太阳好大啊。”
林明光咬着牙坚持着,但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止不住地往下流。他偷偷瞥了眼林明远,只见对方动作娴熟,丝毫不见疲态。
“这才哪到哪?”三队长站在田埂上,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后面有的是活等着你们干呢。”
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