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徒福山领着孙河和张奋扬穿过刘氏武馆的长廊。青石板铺就的地面被岁月磨得发亮,两侧的朱漆廊柱上挂着一幅幅字画,笔锋遒劲有力,透着一股凌厉的气势。
“武道修行,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明徒福山的声音在前方响起,他的步伐稳健,长衫下摆随风轻摆。
孙河竖起耳朵,目光在四周游走。廊道尽头隐约传来喝声与击打声,让他不由想起前世看过的那些武侠电影。
“肌表、筋膜、骨骼、血脉这四道门槛,便是武道根基所在。”明徒福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严肃。
张奋扬小声嘀咕道:“听起来好复杂。”他抓了抓后脑勺,一脸茫然。
明徒福山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两人,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其实就一个字——炼!”
“炼?”孙河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对,就是炼。”明徒福山继续往前走,脚步轻快,“把力气炼大,炼到极致,碰谁谁死,那就是宗师了。”
一阵微风拂过,带来远处练功场的汗水味道。孙河闻着这股独特的气息,心中暗自思忖。前世那些奥运冠军都说过,身体机能总是有瓶颈的。光靠蛮力,怎么可能做到开碑裂石?
果然,明徒福山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想法。
“常人练到十人敌就到头了,想要更进一步,离不开两样东西。”明徒福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神秘。
张奋扬迫不及待地追问:“什么东西?”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个求知若渴的孩子。
“法和药。”
这简短的三个字让孙河眼睛一亮:“法是功法,那药呢?”他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期待。
明徒福山的脚步慢了下来,语气变得深沉:“功法如阶梯,指引方向。但这阶梯太陡,没有药物辅助,很容易跌落下来。”
阳光透过廊道的窗棂洒落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明徒福山停在一片光影之中,转头看向孙河:“说到药昨天安宁镇码头不是抓到两条宝鱼吗?”
孙河连忙拱手:“向师兄,其中一条龙须鲤就是我捕的,换了六两半碎银。”
“难怪能凑够学费。”明徒福山点点头,“这宝鱼就是最好的药引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