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释放出令人心惊的高温,持续了足足半刻钟。
当一切平复,孙河长出一口气,白雾翻滚。他试着触摸自己的皮肤,柔软依旧,但明显能感觉到韧性增强了不少。
“不能停。”小河专心致志地修炼内力。金鳞鲫蕴含的能量远未耗尽,但他先将聚气香熄灭。这东西可是半两银子一根,在密闭空间里,残留的香气足够用了。
虽然拜入刘南河门下让他的生活有了质的飞跃,但孙河深知,修行之路终究要靠自己。师父能教导已是莫大恩情,其他资源还需自己争取。
夜色渐深,窗外的雨声渐小,但孙河却丝毫不觉疲惫。一次又一次地凝练血气,不断淬炼着皮肤筋膜。汗水浸透了衣衫,又被体温蒸发,屋内弥漫着淡淡的咸腥味。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已完成了二十八次炼皮。原本需要两旬才能完成的任务,现在只剩二十二次,不到十天就能完成。此时,金鳞鲫的能量已被彻底榨干。
极度的疲惫感袭来,孙河躺在木板床上沉沉入眠,耳边隐约传来街市的喧嚣。睡梦中,他似乎又回到了昨晚的河面上,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历历在目。
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孙河恍惚了片刻才回过神,竟然从上午一觉睡到了晚上。身上的酸痛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感。
“武馆这会儿肯定关门了。”他自语道,起身活动着筋骨。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应该是渔民要出船了。
“正好去水里练练。”孙河活动着拳脚,感受着充满力量的身体。水精契合度即将突破五十,他隐约预感到会有惊喜。再加上武道上的筋关即将突破,前途一片光明。
来到埠头,今晚比昨夜亮堂许多,但停泊的船只只有平时的一半。三三两两的渔民聚在茶肆,神色凝重地低声交谈着什么。
孙河刚要去解船,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阿水,你要出船?”是张奋扬的父亲张永昌,他脸上带着几分焦虑。
“是啊,张叔有事?”孙河停下脚步,转身问道。
“我家这臭小子都两天没见着人影了,还在武馆吗?”张永昌搓着手,语气中带着担忧。
吴德明的父亲吴诚也凑了过来,胡子拉碴的脸上写满了疲惫:“我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