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房中只剩下她一人,秦望溪取出一封信,再次细细读过。信上的内容令她眉头越皱越紧,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夜幕初垂,护国公府郊外的庄子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秦望溪立于院中,眉头微蹙。春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衣衫。
"秦嬷嬷,庄上可有异常?"秦望溪轻声问道,目光扫过四周。
秦嬷嬷低头答道:"回大姑娘,老奴暂未察觉异常。只是"她欲言又止。
秦望溪眸光一闪,若有所思。"只是什么?"
秦嬷嬷犹豫片刻,终于开口:"只是往日这个时辰,庄上总有些仆役走动。今日却格外安静。"
秦望溪微微颔首,心中暗自警惕。她转身对夏杏吩咐道:"去叫管事的过来。"
夏杏领命而去,步履匆匆。
不多时,管事疾步而来。"大姑娘唤我?"他低眉顺眼地行礼。
秦望溪打量着这位管事,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柳庭轩去哪里了?"
管事面色一变,随即垂首道:"回大姑娘,柳先生他出去还未回来。"
秦望溪眉头微皱,显然不信。"当真?"她追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威压。
管事低头应着,面露难色。
秦望溪心中一动,知有隐情。"实话实说,不得有误。"她沉声道。
管事咬了咬唇,终于开口:"其实 柳先生他"
话音未落,夏杏匆匆跑来,打断了她的话。"大姑娘!"夏杏气喘吁吁地说,"柳先生他他昏迷不醒!"
秦望溪眼神骤然一凛,周身散发出凛冽的寒意。"怎么回事?"她厉声问道。
夏杏抽泣着将事情经过道来:"奴婢听说,柳先生今日突然倒下,怎么叫都叫不醒。秦嬷嬷已经派人去请梁大夫了"
秦望溪面色阴沉,转向管事。"为何隐瞒?"她冷冷地问。
管事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大姑娘恕罪,我我不敢擅自惊动您"她声音颤抖,不敢抬头。
秦望溪不再多言,疾步向柳庭轩所在的院落走去。推开房门,扑面而来的药味令她皱眉。床榻上,柳庭轩面色苍白,毫无生气。一个陌生郎中正在诊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