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五步,再退回来。”舅老爷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我照做后再看,惊讶地发现雾气消失了,林子清晰可见。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瞪大眼睛。
“奇门就是找门,找对了门才能进出。”舅老爷解释道,“刚才你做的动作,就像是用钥匙开门。”
我皱着眉头:“可是我只是看清了林子,没看见什么门啊。”
“这就是遁了。”舅老爷拉着我继续往山上走,“就像捉迷藏一样,这扇门必须得藏严实。有些东西,看不见才是常态。”
到了山顶,我弓着腰,跟舅老爷一起摘野菜。远处突然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我循声望去,只见山脚下有个穿西装的男人撑着黑伞,正指挥村民放鞭炮。
那把黑伞很是显眼,似乎是在给一个小孩遮阳。可惜伞太低,小孩子的脸模糊不清。
“时儿,在看什么?”舅老爷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
我指着山下:“大白天的为什么要打伞?那是坟吗?看起来好小。”
等村民散去,我才看清是个小坟包,立着一块小碑。阳光下,那块碑石显得格外刺眼。
“那是种命穴,也叫阳寿墓。”舅老爷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
“阳寿墓?”这个词让我很好奇,“是人不睡觉去坟里躺着吗?”
舅老爷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脸上的表情也前所未有的严肃。我从未见过舅老爷这样的表情,不由得紧张起来。
他闭目沉思片刻,猛地睁眼看向我。那眼神让我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仿佛被什么东西刺到了一般。
“偏了”舅老爷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我听不懂的复杂情绪。
“什么偏了?”我小心翼翼地问,心跳不知不觉加快了。
舅老爷的表情又恢复了往常的温和:“没什么,命运这东西,谁说得准呢。走吧,该回去了。”
后来的日子,太阳快把地面晒得冒烟了。我开始不爱白天出门,总是等到黄昏凉快时才在院子里玩耍。每天傍晚,我都会准时给黑鸟们喂食,看着它们欢快地啄食。
小翎似乎越来越亲近我了,有时候我坐在葡萄架下,它就会停在我肩膀上。那温暖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