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
“哎呦,这是什么苦日子啊!”太姥姥握着我的手,眼角泛起泪光。她压低声音,凑近我耳边,“你舅姥爷他打你没有?”
姥姥在一旁插话道:“打什么打,时儿压根就不想回来,和我哥们关系还不错!”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不可能!”太姥姥立刻反驳,脸上写满不信,“时儿从小就跟我睡,听我讲故事,怎么可能习惯跟别人住?”她转向我,眼中满是期待,“时儿,你肯定天天惦记着太姥姥吧?”
我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回答,姥姥就打断道:“行了!想不想的,人都回来了。快让孩子吃饭去。”她转身朝屋里喊道,“秋山,包子蒸好了没有?”
院子里飘来阵阵包子的香气,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正在这时,屋里传来姥爷的声音:“时儿,是你回来了?”
“姥爷!”我欢快地跑进屋,却在门口突然停住了脚步。
只见兔子正大摇大摆地坐在我的专属位置上看电视,上嘴唇还贴着一块白色的胶布,活像个小老头。那是我从小就习惯坐的位置,现在却被他占据了。
我皱了皱眉,“兔子,咋跑我姥爷屋里来了?”
“看电视。”他闷闷地回答,眼睛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姥爷笑呵呵地朝我招手,“时儿,小七是你弟弟了,别叫人家兔子。来,跟姥爷说说,在舅姥爷那儿日子过得咋样?”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可好玩了!”目光却忍不住又落在兔子身上,“你嘴上到底贴了啥?”
“我不是兔子!”他突然暴躁起来,声音中带着委屈,“伤口我早就处理好了,麻药打下去,我硬是没掉一滴眼泪!”
我忍不住笑出声,“缝上了也是兔子啊,这会儿成了个白胡子老头!”
“妈!时儿又说我是兔子!”兔子瞬间崩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咦,你现在会分清四和十了?不叫我桉是了?”
“妈!”他哭得更大声了,整个人都在发抖。
秋山系着围裙走进来,脸上带着些许无奈,“别哭了,一会儿伤口又裂开。时儿是你姐姐,你是男子汉,哭什么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