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烛光摇曳。厢房内,两个男人相对而坐,杯中酒液映着彼此复杂的神色。宁芷薇坐在一旁,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东岚端起酒杯,指节微微发白。他强压心中的不安,试图打破沉默:"远霄兄,许久未曾如此畅饮了。"
秦远霄轻轻摇晃酒杯,目光深邃:"是啊,物是人非。"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宁芷薇察觉到气氛的异样,故意晃了晃手中的酒壶:"王爷,酒没了。"
东岚眉头一皱,强忍怒意:"来人,再来一壶酒。"
新的酒壶很快送了进来,但宁芷薇却不再给两人斟酒。她将酒壶放在手边,笑嘻嘻地说:"我忙活了半天,还真是饿了。"说着,她便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桌上的菜肴。
东岚暗暗咬牙,却不得不继续与秦远霄虚与委蛇。秦远霄仔细观察着东岚的表情,忽然开口道:"东岚,你还记得我左肩头的月牙形胎记吗?"
东岚一愣,随即点头:"当然记得,小时候我们偷跑去父皇的温泉池,我还说过那胎记长得特别。"
"你可知那胎记有什么说道?"秦远霄眼神深邃。
东岚挑眉:"一个胎记而已,能有什么说道?"
秦远霄沉声道:"那是秦家男儿独有的标记。祖祖辈辈,但凡是秦家男子,出生后左肩头就会带有那月牙形胎记。"
东岚瞳孔微缩,脑中思绪翻涌。他不知秦远霄为何忽然提起此事,难道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秦远霄注视着东岚的眼睛:"我告诉你这些,就是想让你知道,我秦远霄是秦家的嫡系血脉,并不存在被掉包的可能。"
东岚脸色骤变:"你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秦远霄叹了口气:"虽说我们已经无法再像从前那般无话不谈,但我秦远霄做人向来光明磊落,尤其是与你之间,我不希望有什么误会。"
他站起身来:"我言尽于此,相信你也是聪明人,会想通这些的。"
东岚猛地拦住秦远霄:"等等,把话说清楚再走。"
秦远霄无奈,只得重新坐下:"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但我拿你当兄弟,从未对外人提起过。若不是你派人对我下杀手,饶是面对你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