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仿佛在确认它的真实存在。
林母将牛黄小心翼翼地塞进林父外衫的口袋,又用一根锈迹斑斑的别针将袋口仔细封好。
她的动作轻柔而谨慎。
“当心些,可别让人瞧出来。”
林母拍了拍那个鼓起的口袋,压低声音叮嘱。她的眼角有些湿润,却强撑着不让泪水落下。
刘秋莲站在屋角,看着这一幕,心头泛起阵阵酸楚。
林父此刻紧张得连走路都变得僵硬,右手死死地夹在身侧,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禁锢住了。
灶房内,韩巧英蹲在灶台前,将最后一锅煮洋芋装进竹篮。
她的目光在几人身上逡巡,最后落在那个鼓鼓的衣袋上。
“路上饿了就吃点,我还准备了些红薯,竹筒里也装了米汤。”
走进来的刘秋莲帮着将食物分装进几个包袱,感受着竹筒传来的余温。
这是韩巧英一大清早就煮好的,现在还暖着。
院子里,林父走得局促不安,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走到门口时,他仍是那副束手束脚的样子,活像个偷了东西的小贼。
“老汉,您走路要自然些。”刘秋莲忍不住提醒,“太明显了,这样容易引人注意。”
“就是,老汉。”林守平也跟着劝,“您这走路的样子,跟被人缝了衣服似的,太扎眼了。”
林父恼怒地瞪了两人一眼:
“用得着你们教?我自个儿心里有数。”说着又不自觉地摸了摸衣袋。
“他们说得对。”
林母拉住老伴的胳膊,柔声道,“你现在这样,谁看了都知道身上带着值钱东西。要镇定些。”
林父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襟,嘴上嘟囔:“知道了,走一会就好。”
村里还笼罩在黑暗中,只有零星几户透出微弱的灯光。
刘秋莲跟在几人身后,踩着松软的泥土,忽然感到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自己。
“路黑,当心脚下。”林守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淡淡的关切。
刘秋莲心头一暖,轻声应了句“嗯”。
她能感觉到林守平掌心传来的温度,那份温暖驱散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