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的几句话。
让喧闹的四合院瞬间变成了静寂的海洋,大家伙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街道办干事会说出遣返贾张氏这句话。
第一时间把目光汇集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易中海没死,贾张氏被遣返,街坊们都巴不得,谁让那时候的贾张氏人嫌狗烦。
问题是现在的贾张氏学好了,又是主动清扫大院,还帮街坊们擦玻璃,做一些力所能及的营生。
也不怕贾张氏闹腾,街坊们心里明镜似的清楚,别看易中海死了,贾张氏喊出了贾家跟易中海不共戴天的说词,一旦贾张氏撒泼作恶骂街,街坊们随时用贾家跟易家是干亲这件事来做文章。
就如王建设明知道刘海忠和闫阜贵两人犯了错误,却依旧让他们继续担任联络调解员一样。
易家就是贾家人脑袋上的夺命利剑。
舍不得变好的贾张氏就这么离开。
也有人在心里骂着贾张氏的八辈祖宗,真他妈脑残了,好端端的跑到街道办,找王建设,说让王建设把她跟秦淮茹两人的户口转到城里来,为了说服王建设,一口一个我老婆子的户口在乡下,还贾家如何如何的难。
原本王建设的心思还不在贾张氏户口在乡下这件事上,在别的上面,被贾张氏这么一闹腾,算是提醒了王建设,这才让李办事员来通知贾张氏。
一句话,纯粹自找的,就如没有定量这件事,街道办好几次劝说贾张氏,贾张氏非不听。
自作孽不可活啊。
一场专门为贾张氏召开的全院大会,就此缓缓落下帷幕。
只不过在场的街坊们,在李办事员离去后,并没有急着离开,三三两两的围坐在了中院,抽烟的抽烟,喝水的喝水,聊天的聊天。
院里有了电灯,这是好事。
家里乌漆麻黑一片,点煤油灯,费煤油,不点,黑漆漆一片。
反正院内的电灯,是街坊们共同承担费用,持着不占白不占的心思,都在说一些家长里短的话。
闲言碎语中,也不知道谁,突然提到了贾张氏,一句‘贾张氏就这么离开了’的询问,让中院的气氛陷入了诡异。
谁敢帮贾张氏?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