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折了一个大胖孙子的事,并没有影响到院内的街坊们。
都经历过战乱年代,见惯了生生死死。
日子该怎么过,依旧怎么过,无非大家耳朵跟前多了一些贾张氏骂易中海两口子八辈祖宗和骂聋老太太爹妈的脏话。
低头不见抬头见,便也不去理会贾张氏的咒骂。
屋门一关,各家做各家的饭,瓷盆碗筷碰撞的声音不断飞出,淼淼炊烟从各家的烟囱中腾起。
贾家也不例外。
四岁的棒梗,什么都不知道,他就知道自己饿了,要吃饭,眼泪汪汪的看着贾张氏,看着贾东旭,肚子内咕噜噜的叫唤个不停。
总不能因为棒槌,饿坏棒梗吧。
贾东旭回家,张罗着晚上的吃食,贾张氏和棒梗吃完饭,他还要给医院里面的秦淮茹送。
六根本来想给韦小蝉露一手。
小媳妇不让。
韦小蝉让六根坐着别动,双手比划了一个我很快做好饭的手势出来,还贴心的把六根跟前的大茶缸续满了开水。
手还拍了拍六根的肩膀。
六根很无语,这是把他当儿子给养活了?
完全就是亲妈照顾儿子的架势。
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六根坐着没动弹,手托着下巴,入神的看着窗户外面,在贾张氏问候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脏话中,陷入了沉思。
还是小姨子韦小鸣与何雨水及许小玲三人的对话声音,让沉浸在思绪中的六根的神魂,回归了原躯壳。
目光落在了院内三个小丫头的身上。
三个小丫头,不知道为什么,又在争论。
主要是许小玲和何雨水两人在争论,韦小鸣的角色,更多的趋向于调解员的角色。
“我哥会做饭。”
“我哥会放电影。”
“我哥是傻柱。”
“我哥是傻茂。”
“我哥很疼我。”
“我哥也很疼我。”
“我哥结婚了。”
“我哥脸长。”
“我哥昨天晚上结婚,被我嫂子打了,我嫂子也被我哥打了,嗷嗷嗷的叫唤,我哥眼圈都被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