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跟弓箭都没带,那恶狼更不可能等着你把腿拿下来,然后来一场公平的单挑。
眼看那腥臭的獠牙在电光火石间咬下来,他看准时机,一把掐住狼嘴。
无论那恶狼怎么挣扎,他就是不撒手。
以他现在这个好像野狗撒尿的姿势,哪怕松开一根手指头,这狼都能把他的脖子咬开花。
那张桂英还抱着孩子跑回屋了。
就算她在这也没啥用,打又下不去手,在吓个好歹的。
现在也只能靠自己了。
他使劲的拽下大腿,整条裤腿都嗤的一声,从膝盖一直开到裤裆。
凉风进入裤衩子里,俩球都差点缩到肚脐眼。
现在还管那些?
他用力把狼头摁在地上,跟着用膝盖死死的压住,倒出手就要去捡枪,可前方又出现一只恶狼,照着他的手就下口咬。
他怒瞪双眼,又一把掐住这匹恶狼的嘴巴。
为了能够使出最大的劲,把这匹恶狼也摁在地上。
可顾的了这匹,却顾不了膝盖下的那匹。
他感觉那匹恶狼也在跟他较劲,四蹄蹬着地面,用力的挣扎,还大口的喘着雾气,露着眼白瞪着他,仿佛在说只要让它挣脱,不咬死他都不是狼。
想挣脱不可能,他也加重几分力度,跟着大喊道:“嫂子,来帮我!”
可张桂英就好像聋了一样,都能听见她的哭喊,却听不到他的呼唤。
喊不来人也没法子,他回头看了眼那篱笆墙,发现有条篱笆已经松动。
这是唯一能够脱身的机会。
他用一只手死死的摁住那恶狼的嘴巴,用倒出的手去拽那根篱笆。
可那用绳子绑的篱笆,看上去松动,却根本拽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