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力修复，才勉强剩下这缕神念，且随时都会消散。”
听闻此话，陈凡这才仔细打量他，确实只是一缕残念，然而这更让陈凡震惊。
混沌世界自太古前就已经崩塌，距今已有百万年。就连古帝都无法存活这么久，他却还能残留一缕神念，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男子笑道：“你不用吃惊，太古前养神门乃是一处仙地，存在着永恒的气息。”
“前辈，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养神门会变成这样？”陈凡急忙询问。
男子明亮深邃的眼眸中，猛然闪过些许凌厉，随即他叹息道：“我只记得，当年玄道与养神门展开了一场空前之战，北斗仙界血流成河，许多圣人都陨落了……”
“玄道还有多少伪仙活了下来？”
“当年有四尊伪仙围攻养神门，被我师尊斩杀了两人，其余两位下落不明。”
“您所说的师尊，可是天河仙人？”陈凡忙问道。
男子摇了摇头，道：“我记不清了。”
陈凡又连续问了几个问题，对方仅是一缕残留的神念，记忆有限，只有断断续续的几个重要画面而已。
“如果想对抗玄道，你的修为还远远不够……”男子摇头。
陈凡抱拳道：“请前辈指点，我愿意拼尽全力！”
“养神门八个世界，自成一片空间，每个世界都蕴含古帝至上道法，只要能洞悉其一，便会多一些胜算。”
陈凡问道：“如果完全参透，又会怎样？”
男子摇了摇头，叹道：“太难了。”
陈凡坚定道：“纵然再难，晚辈也愿意尝试！”
“我的时间不多了，你过来……我传你混沌世界的奥义。”
话罢，男子盘膝而坐，身上立刻冲出数道符文，整片混沌世界剧烈颤抖起来。
陈凡急忙上前，与其相视对坐，展开自身大道，准备领悟其中的奥义。
“你早已掌控混沌之力，领悟这些奥义并不难，但要尝试参透其他七界，则需要全力以赴。”
随着男子声音的响起，他身上的符文瞬间四散，化作了密密麻麻的蝌蚪文，在陈凡周身不断地旋转起来。
渐渐地，在男子悉心指